的袄服,远远的在地平线上往这边哨探着,当看到是一条庞大无比的火龙疾驰而来的时候,这些牧人惊惶失措,没有人敢于停留,又是急切的趁着月色策马后撤,只留下一阵仓促的马蹄声响。
在南北数百里的战场上,双方的哨骑都是无以数计,和裕升集中了两个铳骑兵团以上的骑兵兵力,加上大量的骑马作战的龙骑兵,前线的哨骑数量也是十分充足,为了杜绝侦察,两军都有决心将对方的哨探挡在主力战线之外,偶疏漏还是难免,而叫察哈尔人奇怪的就是对面的商团军只对防守感兴趣,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商团军的哨骑深入到察哈尔人的防线之上,似乎并没有什么大举反攻的打算。
“前方来人停步!”
在主力前方的数百步远,龙骑兵一团二大队的前哨部队发觉了大量的骑兵从侧前方奔驰而来,对方也是沿着河岸行军,战马踩着河边的软泥,将河水浸泡过的泥土的腥味踩松了,又顺着北风吹过来,人们口鼻中充满了河边泥土特有的腥味,再加上清晰可闻的马蹄声,前哨一边向后队发出提醒的短号声,一边喝令对方交代番号以便识别。
至于口令是没有办法的,如果是大军一起行军驻营,晚上扎营之后自然要定下口令,而现在各部沿着五百多里长的战线分散驻扎,战兵就近两万人,加上数万辎兵也在不停调动配合,每天战线上的各部都在受军司或是师指挥杨泗孙的派遣调整驻防信地,或是移动接战,在目前的通讯速度上是根本没有可能完成瞬间通信,口令也就毫无意义。
“我们是猎骑兵营。”
来人回答的语气充满着自信与骄傲,甚至有一点淡淡的居高临下的感觉。这种感觉叫龙骑兵的前哨军官十分不悦,但他也没有办法。
“且住!”龙骑兵前哨军官喝道:“我去禀报我们团指挥。”
“哦,随你们。”对方并没有因为听到团指挥三个字而收敛傲气,相反还是那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