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前,不便见他,待过一阵子,我亲到登州,当面向袁公和先生请罪……记住,就这样说。另外,封一个十两的红包与他……不,封二十两罢。”
亲兵答应着去了,但毛文龙仍是不得心静,西边不停传来轰隆隆的炮声,总兵衙门附近人声鼎沸,十分嘈杂吵闹,毛文龙心烦意乱,起身道:“走罢,去看看怎么回事。”
毛文龙出了签押房才发觉已经有不少报信的塘马在外等着,西边的将领宅邸区受损很重,被重炮轰击的很惨,毛文龙先是不信,因为火炮轰击的时间很短,他又不是不曾见过火炮打放,声势是骇人,效果也就那么回事。
然而众口咄咄,毛文龙心中便有些慌乱,他在这里娶了妾还生了个儿子,也是住在西边的将领宅邸区内,若是不小心被炮弹打中,那可就糟糕之极了。
怀着种种担心,毛文龙在亲兵和毛承禄等将领的簇拥下向西飞驰,一路上开始遭遇不少哭哭啼啼往这边跑过来的官眷,携老扶幼,家人和丫鬟婆子跟随,皮岛上什么都贵,就是佣人最为省钱,甚至只要给口饭吃就可以买一家子当仆佣,各家都用了不少人,往官邸区的道路很快被这些人堵塞了,毛文龙也不好发火……公事上当然他最大,可是现在他也不能叫自己亲兵将部下家的眷属给推开吧?
好在过不多时,眼尖的亲兵就发现了毛文龙的妾侍和家中的下人,毛文龙大喜,跳下来先看看年纪不大的儿子,他已经年老,膝下止此一子,说不疼那是不可能的。
毛文龙的妾侍哭的一脸眼泪,不过还知道留几分体面,说话的声音不大,只低泣着道:“老爷,妾身只当再见不到你了。”
毛文龙不动声色的道:“瞎说八道。”
“老爷,那炮打的太凶,日月无光,天崩地裂……”
毛文龙被气笑了,说道:“那你怎逃出来的?”
妾侍道:“说来也怪,炮的响的作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