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的难民来说等若杯水车薪,更有毛文龙挑数万壮丁入伍,壮大东江,经过几年下来,人手一柄兵器还是很难,多半的营兵只是削尖的木杆,甚至铁锹铁叉这些平时做活用的工具,战时也拿出来当兵器使用。
眼前这三百多人,几乎人人手中握着象样的兵器,这就很难得,在东江镇属于能与后金兵正面对抗的精锐兵马了。
五十多弓手听到命令,立刻全部张弓引箭,向重步兵这边射过来。
这倒能看的出来,毛承禄虽然脾气暴燥,但练兵确实有一手,这么多兵多半是以前务农的辽民,被他苦练之后,最少可称令行禁止。
会射的以前则多半是猎户或是军户,在此起彼伏的“崩崩”声响中,箭矢如落雨般倾斜在对面的军阵之前。
相隔不过二三十步,距离太近,箭矢几乎没有落空。
但毛承禄下令之后就后悔了……哪有这样蠢法的,对面的步兵全部身披多层重甲,头顶有帽檐的铁盔,这箭虽然是劲箭近射,但也毫无用处。
果然如此,箭矢如雨而落,打的整个中队的重步兵身上叮叮当当直响,但步兵们很有经验……他们的训练大纲可是按建虏的重箭劲射来训练的,对怎么防范都有研究,在刚刚东江兵逼近的时候,步兵们不仅听令摆好阵列,同时也把铁盔下压,同时还戴上了铁面具,东江兵的弓射远不及建虏,弓力不足,也就是离的近还有些威胁,但在两重或三重甲胄的防护之下,这些箭屁用不顶,只有寥寥几人被箭尖扎透了防护薄弱的地方,受了轻伤。
既然对面不顾友军情面先下手攻击,商团军当然也就不会再客气,中队军士长立刻下令还击。
鼓声促响几点,令旗挥舞,五十多人齐喝道:“虎!”
这是因为重甲步兵皆按冷兵器操法操练,不论是鸳鸯阵还是大小三才阵,或是方阵,圆阵,鱼鳞阵法,皆是以戚继光之法来操练,包括这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