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明天咱们和裕升的牌子就彻底臭了。帐局倒了还有骡马行镖行,还有物流买卖和商行生意,要是给付不起银两还勾结官府耍赖,咱和裕升的名声就彻底臭了,以后谁还敢和咱们做买卖?”
李国宾擦着汗道:“对,对!是我想错了,一时急糊涂了。”
王发祥对刘吉道:“这边有多少存银?”
“还好昨天刚送来一批银子。”刘吉苦笑道:“约摸有七万两左右。”
“外面取银的人,我刚刚听着数字算了一下。”王发祥道:“最少要取二十万,相差太远。”
“而且我们要准备京师之外的挤兑。”刘吉沉着脸道:“京师最多要准备三十万,连真定保定临清德州再到开封,全部存银支应要八十万以上。”
李国宾道:“也不一定要准备全额的银两罢?”
王发祥反驳道:“老李你遇事有些软弱啊,看来未经风浪。若是你是普通商家,我们和裕升银本不足导致挤兑之事传扬开来,你会把银子留在我们帐局里吗?”
刘吉道:“而且这股风潮定然会传到山西和陕西,只是那边是我们和裕升的根本,形象比在直隶和山东,河南要牢固的多,些许谣言可能会导致少量提前的取现,不过应该不会有大规模的挤兑潮。”
“我已经派传骑向军司汇报了,要他们提前做好准备。”王发祥看看眼前两人,其实帐局的事和他没有关系,但他和眼前这两人相交莫逆,能帮忙当然要帮,而且大家同一条船,真的船沉了,对他也没有半点好处。
京师这里的分行越做越大,北方很多地方的分号受到京师这边的管制,刘吉和李国宾的权力越大,意味着京师这边的人员的重要性也是水涨船高,对王发祥来说也是如此。
“现在是申时初刻。”王发祥道:“今天不能用预约的办法来拖了,只能是来一个给一个,但要办手续,拖时间,争取到晚上天黑时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