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根本不要指望能套出什么话来。
不过俞咨皋心里终究不舒服,忍不住又敲打李平之道:“听说这船下海之前,特意绕道漳州许心素那里,干什么,示威吗?”
“不会。”李平之笑容可掬的道:“我们和许先生也是相与的很好,大家一起携手发财,又怎会向他示威呢。”
许心素可能是与荷兰人合作惯了,对和裕升十分的不怎么瞧的上眼,李平之几番努力,购买一担生丝的价格总是要比荷兰人高出二十两,一年要从许心素手里购买过万担的生丝,也就是说要多花二十万两,几艘大型商船就这么没了。
这一次买下大船,故意从漳州许心素的门口绕道而过,在海上漂了几天,沿岸的人当然瞧着了,连俞咨皋也知道了,许心素当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大家没撕破脸,但和裕升想叫许心素知道自己一方的态度和实力……现在这艘大炮并没有装上火炮,郑国昌虽然是巡抚也不可能连火炮一起官卖,那是找着被人弹劾,但谁不明白,这艘船既然能被和裕升修补后成功下海,和裕升又怎会不替这船装上大炮?
“你们和记与李家大公子交情可真是好啊。”俞咨皋转了话题,一脸严肃的道:“闽浙海面,你们两家就这么分了?”
“在下只是行商之人,怎么敢做此逆天之事?”李平之脸上笑容更盛了,拱手揖道:“请总爷务必收回此语。”
“哦?”俞咨皋冷然道:“那平安状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等为了支应大军剿灭红夷,还海上安定繁荣,是以不论战船商船,日夜巡行海上提防宵小辈作乱生事,开销极大,又保护了海上商船的安全,这花费自是要请海上的商船共同负担,若非如此,我和记只是小小商行,在海上做些贸易买卖,实在是赔累不起啊。”
俞咨皋冷笑一声,警告道:“闽海一带,我福建海商甚多,你们为商船护卫,可不要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