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虏从老奴兴起时就在打仗,到如今会战在二十万人以上的大规模的战事已经打了好几回了,咱们和人家比,差着也就是一点儿的火候而已。”
王长福这时道:“可忧者原本就是铳骑兵失利的原因……东虏弓箭犀利,骑铳威力远远不及。而以枪骑兵硬破步阵或是对冲,打一场就折损一场大量的将士,所以我心中十分忧虑。但大人稍加点拔,骑兵改制而练,方向便是有了,大伙儿心中也就定了神,会议过后,我们要安抚军心士气,总的大略方向,便是会议中所说和大人现在所言。”
众多军官皆是点头,这时张瀚挥挥手,所有军官站起来行室内军礼,他们的军靴碰了一下,发出整齐的响声,然后鱼贯而退。
这时李慎明也赶了过来,和王长福一起留下商量善后的事。
“尚义行军司已经命他们在左屯卫待命。”张瀚手头有最新的消息汇总,他道:“底下的事就是要改铳骑兵整个体系,事实证明,对北虏有效的手段,对东虏无用。往下去,有猎骑兵在草原上就足以制住北虏不敢动弹,铳骑兵还是以针对东虏为主了。”
“军法的事怎办?”李慎明有些不安的道:“将士初败,人心思定。如果此时……”
“设军法司的意义就是要告诉大伙儿,任何情况下始终以军法为最重。”张瀚对孙敬亭道:“军令照发,所有此前的处置照旧,抓免的免,该抓的就抓。”
李慎明阴着脸道:“你不怕军前生变?将士初败,死伤颇重,再有军法司前去抓人,激愤之下出什么事,倒不是害怕什么,就怕引发不好的舆论。”
张瀚有些不耐烦的道:“这事我不理会,原则就是申明军纪律法之重,然后就是要处理好军心士气,两者何为重,何为轻,军法司的人要自己搞清楚和处理好,我不能事事都抓在手里亲自处理,那样得把我累死。”
军官们都离开之后,张李孙三人的面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