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王长福道:“这一次确实是属下等做的不妥,大人想必要痛下重手整顿一番。属下虽然不至死罪,不过怕是军训司也不能呆了,只求大人稍留体面,不叫我到过于难堪的位子上去。”
张瀚微微一笑,手底下的这些家伙倒是真的调教出来了,自己知道按法理该如何,又知道在度内该如何获取宽恕和怜悯。
因见王长福脸上犹有泪痕,不禁想起六七年前,这人和梁兴带着数百部下去剿匪,自己也曾跟随,王长福穿着旧军袍,头戴笠帽,一副边镇老军的模样,走在自己面前牵马而行,讲着边军中的典章故事,此人对边军十分熟悉,象是朵儿,李从业等优秀的人才也都是他招致来的,边军一脉现在实力比喇虎一脉要强些,公平的说,还是正经军人出身的带起兵来更加得心应手,立下军功的机会当然也就更多一些。
张瀚挥一挥手,说道:“你去官校当副校长吧,替我多培养一些合格的青年军官也好。”
军训司是针对新兵,从动员到征调再到后备都是军训司负责,权责当然很大,官校常年有数百人,但都是军官身份,从军官学校出来的才能完成士兵到军官身份的转变,所以也是十分要紧的地方。
张瀚是亲自任官校的校长,王长福的这个副职在级别上和军训司还是平级,只是权力地位当然还是下来了半级,算是不轻的惩罚。
“好好效力。”张瀚勉励他道:“你早年跟随我,我还是希望你能跟随我一路走下去,不要掉队了才好。”
王长福这一次真的垂泪下来,他道:“属下没有别的能耐,练兵打仗还是有一手的,就是不擅长管人,也杜绝不了私心,当个副校长,传授一些经验给那些孩子,这一点还是能做到的。”
……
第二天张瀚又和孙敬亭等人开会,将对王长福的惩罚告诉众人。
对此处理各人并没有异议,法理度都相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