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算多收入八十万是有的,这样亏空也就一百来万,和去年差不多,何至于还这么愁眉苦脸的?”
田季堂有些哭笑不得的模样,说道:“大人怎么也和那些人学,说属下这个绰号……”
“这是好事情么。”张瀚笑道:“掌财的手面紧是对东主负责,以前咱山西人做买卖,都喜欢找手紧的来管帐,你这个黑脸绰号对的起老田你的身份。”
田季堂抿了抿嘴,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
不管怎样,张瀚的话他听的进去,也就真的能接受这个不太雅致的别号。
不过田季堂今天过来可不是说这个事,他咬了咬牙,说道:“大人,不是为了财务上的事,既然不动兵,以现在的收入和透支些银子,咬着牙是能顶下来的,过两月布匹的收入进项又有了,也就没有那么紧张。属下要说的是别的事情……”
“吞吞吐吐的……”张瀚看出来田季堂真的有事,他指指河边,说道:“闲人挡开来,咱们就在这渠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