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李先生孔先生等人都过来看过,光是从这些细节来看,这大屋子里弄的定然是了不起的东西!
“田黑脸咋没进去?”一个辎兵捧着水往脸上浇,一阵清凉之后,起身一看,田季堂还是站在门口呆征征的等着,日头这么晒,也不进屋,倒是真心奇怪。
辎兵们送完了货,一时不急着回去,纷纷站在渠边用毛巾湿水擦抹身上的汗水,南北渠的水位在这个时候涨的很高,水光潋滟,水色异常清澈,只有远方放鸭子的地方和支流,水色因为鸭子不停的钻上钻下而变得稍显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