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到我这里也只是骑马,这个妇人不仅坐轿子到我府前,还昂然直入,又坐轿子离开,这般轻慢无礼,藐视于我,所以我下令将她处死,此事和阿敏贝勒和斋桑古阿哥无关,也和镶蓝旗上下无关,众人放心。”
众人都是趴伏在地,阿敏泣道:“听到大汗说这些话,就象刀子在心里绞一样,奴才决不敢有怨恨之心,只有以死效忠来报答大汗的恩德。”
努儿哈赤点点头,转身对皇太极和代善等人道:“诸位旗主贝勒一起进来,我有话要说。”
阿敏赶紧爬起来,眼中毫无泪水,只有斋桑古真有些伤心,但又强忍着不敢哭,以后金上层的政治态,他要敢哭出来,一定会被人说心怀怨望,然后努儿哈赤心绪不好时被人奏上一本,很可能也会下令将他赐死,所以斋桑古只能强忍泪水,还要和人说母亲罪有应得,死不足惜。
众人随老汗一起往后面的庭院去,天气还有些闷热,后花园有花有树,还有假山堆石,只是没有池塘,倒也少了很多蚊虫。
四周都挂着一些灯笼,有按着顺刀的护兵在暗处巡逻,后园正中是一个很大的歇山顶的三间房舍,十分雅致,这是不知道哪一任辽东巡抚在任上时修筑的,屋中收拾的很干净,正中间摆了一张席子,各人进屋后老汗坐在中间,其余各人盘腿而坐。
“今日杀斋桑古阿哥之母,这件事一则是杀一下旗下那些妇人的气焰,男子尚且要守规矩,妇人们更不可骄纵。”努儿哈赤看向众人,沉声道:“更要紧的原因就是近来要刹一刹骄奢的风气,那妇人进出坐轿,十几人跟随,我出门时跟着的旗奴也不过这些人,她一讲这排场,又要坐轿子,又要服绸缎,吃的好,用度也要好,官庄收成,哪够这般挥霍?这样下去,人人都想办法走私货物给那东江镇,又想着多花销金银从张瀚那里多买精致的饰品和各种用具,近来我在城中行走,常看到妇人穿着各种绸缎衣服,身上有各种金银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