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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大同的一路,只见官府越来越贪婪,百姓越来越困苦,甚至难以生存,特别是河南等腹心地方,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大明对东虏的战事,屡战屡败,然后财政困难,内囊都上来了,治国者却忙于内斗,种种迹象,可都是亡国之象。
“嘿……休息,老子我马上就要一直休息下去了。”李旦自嘲一句,脸上的神情却是越发难看,一缕死气浮上脸颊。
“大公子……”一个近侍头目小跑过来,跪下抱拳道:“和裕升有人过来。”
“是谁?”李国助霍然起身。
李旦也是神色凛然,看向那个近侍。
“是蒋奎蒋爷,和一个年轻后生,脸生,说是从大同刚过来的他们的行军事副司官,是常爷的副手。这位姓张,叫张续文,是和裕升张大人的族兄弟。”
“这个人,份量也够了。”李旦神色一松,似笑非笑的道:“常威在这当口不便轻出,要镇守老营,等消息一到就会动手,他娘的,和裕升的这帮子后生,那个张瀚怎么调教出来的?”
台湾和大同相隔数千里,眼前的事当然是台湾这边的人自行为之,李旦的感慨也是由此而发,他的平户和台湾往返其实十分方便,但放一个颜思齐就控制不住,而和裕升的人在台湾却是上下一心,只为了这个团体谋利,两相对比,李旦自然会有此感慨。
……
“在下张续文见过李爷,见过大公子。”
当一袭蓝衫的张续文走过来时,李旦却是已经停住了呼吸,只有一个李国助呆呆的跪在老人的遗体身旁。
张续文和蒋奎都是愕然,李国助神色难看,但还是十分镇定的道:“两位的来意,我们已经知道了,先父已经有所交代,颜思齐的事,请两位放心。”
“李爷真神人也。”蒋奎听了李国助的话之后,立刻下拜行礼,神色间,十分敬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