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郑国昌这一次没有和麻承恩对视,直接便是夸赞起来。
麻承恩则道:“我就担心文澜会冲昏头脑,现在看来,文澜有今日的一切,得来绝非是侥幸。”
张瀚微笑道:“老世叔和麻大哥此来到底是何意,总该和我说清楚了吧?”
这一次两人又对视一眼,最终是麻承恩道:“这事说来是荒唐,但也是迫不得已。朝廷方面又有风声,郑军门可能调任勋阳或是去福州,据估计勋阳巡抚应该是朝廷放的风声,勋阳也是十分要紧所在地方,不太可能放郑军门去,罢废或是调任闲职,朝廷又怕激怒文澜你不敢做的太过,我想多半要把军门弄到福州去。福州巡抚南居益解决澎湖之事实在疲软,半年下来荷兰的红夷还盘踞在澎湖岛上,朝廷十分震怒,正好借这个由头,说郑军门有边才,将他调往福州。”
张瀚失笑道:“朝廷畏怯之心也太明显了吧,调开还不解恨,要将老世叔调到数千里外。”
“谁说不是。”麻承恩摊掌苦笑。
郑国昌本人倒是还好,其实以大同镇这几年的军功,郑国昌升上一级,接任宣大总督也满够格的,没有人会说他功劳不够,不过所有人都知道,大同这边的功绩九成要算在张瀚头上,朝廷不承认,将他调开,好在还不是云南贵州,也没有把他调到辽东这样的险地。福州……还算不错。
“麻兄也要调任?”
“是。”麻承恩神色凝重,说道:“朝廷打算调我去镇守锦州。”
“镇守锦州?”张瀚神色也凝重起来,他道:“不是原本调的尤世禄?”
“尤世禄转为镇守右屯。”
麻承恩苦笑一声,说道:“朝廷为了扼制文澜,对军门老大人还有些客气,对我这样的武将却是调到哪里都是响当当的名义。”
“辽东现在可是事非之地啊……”
张瀚想想自己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