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两个早就离世的人在了一起。
张辇当初是和蒲州张家闹翻,并没有用张四维留下来的诗号为家谱行辈,而是将张瀚的父亲取名为张耘,第三辈只有一个张瀚,待到张瀚的两个儿子,已经是新平堡张家的第四代了。
“老大叫张彬,老二叫张桢,这就么定了。”张瀚没有考虑太久,直接将两个儿子的姓名给定了下来。“很好,很好。”李慎明象是完成了什么大事似的,松了口气。他接着又道:“过几年就是要寻访名师,替两个公子开蒙读书?”
“这真的不必。”张瀚道:“学校要搬迁到青城来一部份,新建一部份,在青城也会有学校,何必再自己办家学?”
“看来澜是决意以后不再独尊儒学了。”李慎明到底也是有举人身份,脸上露出十分复杂的神色。
张瀚对学术方面并没有完全的形成体系,其实也就是没有体系。他认为明的内核就是不断的兼收并蓄,儒学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了很多糟糕的东西,不仅需要外来的哲学体系冲涮,连本国的那些曾经被禁止传播或是淘汰的学说,一样可以修补这个明的内核。
“见步行步罢了。”张瀚咳嗽两声,笑着道:“可能因为我就是个童生,不学无术,对夫子的学说可是没有那么敬畏,宋儒那几个,我就更缺乏敬意了。”
外间隐约传来人的说话声,不多时吴齐走过来,禀报道:“大人,韩老六过来,说是矿上大规模的试验成功了。”
“甚好。”张瀚脸上露出欢喜的神色,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好消息,获得黄铜的程序更简单了,时间也缩减了。
“可多获利四十万。”李慎明言简意赅的评价道。
“差不多。”张瀚站起身来,披上斗篷,吴齐等人赶紧打开房门,与张瀚一起迈出门去。
门外天郎气清,天空一片蔚蓝,连续多日的晴天,天气总算回暖很多,檐顶还有不少残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