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力不停的带动,然后水流顺着水槽流入水桶,然后齿轮转动着将水桶中的水倾倒在岸边的渠道之中……这是一个周而复始的曲杆运动的过程,和的运动方式十分相似……总之常进有一看到内部运行之后就痴迷上了这种泰西机械,在很多有钱人只关注座钟壳镶嵌了什么名贵宝石的时候,常进有已经和他的部下开始将座钟小型化的艰苦历程了。
“在下见过常局正。”
宋应星只是副所正,和常进全的地位相差其实也不算大,他们这些技术人员都基本上有书呆子的脾气,对身份地位不是那么敏感。
而且从在大明的身份来说,常进有是秀才生员,宋应星可是正经的举人,科名制度深入读书人的内心,可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常进有原本心思已经沉浸在手头的活上,听到宋应星的问候后才醒过神来,他赶紧起身,揖道:“宋老先生,今日怎这么早就过来?赶紧请坐,叫杂役上茶。”
常进有的脾气有些迂腐,别人都是以职位相称,他还是以科名的旧习惯称呼,一时也是改不过来。
宋应星也素知道这个局正的脾气,当下含笑应了一声,不过还是客气道:“今日前来还是有事与常局正商量,喝便不喝了。”
“好。”常进有一点也不客气,拉了一张椅子对宋应星道:“老先生请坐。”
“好,多谢。”宋应星坐下之后,直接便是道:“我就直接说正题了。局正是否知道昨日试验的事情?”
“这当然知道。”常进有道:“这事是好事,军司的财政压力要小很多。”
宋应星闻言点了点头,“财政压力”这四个字已经成了沉甸甸的大山,压在军司中高层的头顶,叫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倒是没有人敢非议张瀚在军事上的扩张和对军队的标准的花费,五百多万的军费,其实算上银息的话得过六百万,其中有三百多万是给十几万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