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国人十分有趣,从气质上来说,很象我的大学教授。”
何塞也道:“在来这里之前,我以为中国人全象广州那边的官员士绅一样,迂腐不堪,过于自大,只有商人还有理智和不在欧洲人之下的精明。现在看来,我还是太小视这个悠久的文明了。”
“这可是一个传承几千年没有断绝的文明啊。”弗雷德里克露出了和他年龄不相符的老成,感慨着道。
……
宋应星赶去的地方是所,就在杂项局技术研究所的对面,这个地方再熟悉不过,事实上宋应星每天都会到所转一转,看看各种座钟和挂表的最新进展。
常进有就是这个机构的负责人,同时也是杂项局的局正之一,宋应星放缓步伐走进去时,常进有已经坐在大桌子前忙碌了。
整个所就是一座四合院,正中的大房间里从东到西就是一张大的桌子,四角放着各式座钟,有的金碧辉煌,有的朴实无华,有的高达丈许,人站在钟前只到座钟的一半高,有的则已经只有半人大小,但最小的也是有近半人高,正在使用的,技术纯熟的座钟已经可以缩小到半人高大小,但距离张瀚提出来的精确的可以挂在胸前的挂表,毫无疑问还有相当长的路要走。
由于挂表计划,座钟的利润也被抵销了不少。
试验的消耗是十分恐怖的,各种材料不乏相当昂贵的原料,而大量的原料在试验过程中被毁损了,然后再申请拨付,再毁损。
如果这些材料全部制成座钟,那就是相当可观的利润,而不是大量的损耗了。
不仅如此,能制座钟的合格的匠人的数量还是不多,毕竟中国人会制这玩意的基数原本就十分的小,只有苏州那边有少量的工匠成功的仿制了一些粗陋的仿品,最少在这个时期,成功的座钟量很少,在几百年后,清季的座钟存量不仅多,而且花样繁多,说明座钟的技术飞快进步,存世量变大,还是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