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忽忽下来的雪花,白色的雪不停的盖在黑色的土地上,地面上已经有了一片浅浅的白色,不过黑色的沟垄还是清晰可见,也能看到地面上浅浅的一层绿色,那是长出来不久的麦苗。
到处都是一望无际的田野,间或有一些几十间房舍组成的小型村落,隐隐有人骑马在村落外行走,如果不是身后还有大片的草地,这里已经和内地的景色没有什么区别了。
“瀚哥真是做的好大事业。”玉娘俏脸上满是骄傲之色,由衷的说道。
常宁征征的看向窗外,在此之前,她对张瀚一直没有回来也并非完全不介怀,但看到眼前的景致时,心胸里已经满是骄傲和自豪的感觉充斥着,她低头看着孩儿,心中充满着一种异样的感觉。
半响过后,常宁才淡淡的道:“这才是好景色。”
……
“文澜这真是立下了不赏之功。”张学曾和周逢吉对面坐着,老人畏寒,他们的车里也是生着火,而且一直加炭,火势不小,车厢里温暖如春。
仿佛是听到了几个女孩子的议论,两个老头子也是看着窗外的景致,闲闲聊天。
虽然是闲适的态度,但张学曾的语气仍然是掩不住的激越。
这个老人是很重视宗族的,蒲州张氏中出了张瀚,对老人来说,足以弥补丧孙之痛。
“适才我听侍从司的人说起过,”周逢吉道:“适才我们经过的地方,以前为了掩饰,不曾开垦,明年估计就是开荒的要紧地方。另外会在西边补筑军台墩堡,把防御做的更牢固些。”
“明年还要征兵吧?”
“这倒不一定。”周逢吉有些忧急的道:“铜矿已经不易开采,幸好有东虏那边的贸易贴补,维持现在的局面已经不易,明年还需要向套部动兵,开垦荒地也要大量人手和开销,再扩军,难以为继就糟了。”
“这些事当然是文澜他们操持。”张学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