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野马等大型的动作,在草群中经常看到两头野驴一起注视着过路的车队,然后当感觉到威胁时再迅消失。
整整两个中队的骑兵担任护卫,还有侍从司的半个中队的特勤局的人员,论起护卫的力量来说是强的离谱了……毕竟护卫着的只有十几辆马车,人员也就只有几十人而已。
但没有哪个护兵会放松警惕,甚至军司方面还会在沿途的各堡下令加强戒备,其实从夏到秋,再到初冬,这半年多时间整个和裕升控制的腹地都并没有生过过十人以上的叛乱,小规模的三五人的叛乱生过几起,多半是牧民耐不住耕作的枯燥或是铜矿的辛苦,自行其事的逃亡,或是因为思念家乡和家人而逃走,只要不涉及人命,这些人虽然也被称为叛乱,但抓到了之后最多打上几鞭子,叫他们继续做事就可以了。
将放牧的人拘困在土地上或是矿井中,原本也是较为残酷的惩罚,然而转化也必须有这种过程。
相当多的牧人被放归,也被强留下一大部份,如果没有强制性的苦役,就算十几二十年后,也不会有几个蒙古人选择放牧以外的生活方式。
在板升地当初是有一些种地的蒙古人,他们的方法就是用马匹拉犁,犁开浅浅一层,撒上种子,然后就几乎不闻不问了,也还好蒙古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少土地,就算这样种法也能有所收获。
车队中几乎没有外人,全部是张府中人。
常氏,三个妻妾,两个孩儿,这是张府的核心,另外老掌柜周逢吉和张学曾这两个老人家被一起请到草原上来游历,顺道就是在这里过年,常进有要继续主持钟表局的项目,不跟着一起来,常进全却是带着家小一起过来,也是预备在草原上过了年再回南。再有张瑞等仆人一起跟着,加起来也就是五六十人而已。
军政司派了十几辆大车,除了坐人的客车外,还有几辆大车专门拉着家俱一类的物事……上上下下的人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