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下们神色都有些难看,尽管跟着银锭有前途,日子安稳,好吃好喝,收入也不低,但不代表他们喜欢自己的主人是世人眼中的小人。
银锭并不示弱,反唇相讥道:“习令色你难道是死战不降了?要真有骨气,为什么当日选择出城投降?投降之后又想着出逃反叛,又怎会有今日之事?先怕死投降,又反复无常,降而复叛,你不要说自己是成吉思汗的子孙,祖先的荣耀早就叫你丢光了。”
习令色闻言无语,他降而复叛确实是小人行径,但张瀚先立俄木布洪,近来和裕升的态度也是十分冷淡,甚至带有敌意,习令色也只是想自保而已。
王勇此时叫道:“多说无益,习令色台吉,再次投降,束手就缚,看大人会不会再次原谅你们。”
习令色闻言踌躇,他是一个十分胆小惜命的人,要不然当初也不会选择投降!
“台吉,”巴图在一旁劝说道:“一错岂能再错,一辱岂能再辱?不想想别人,也要想想俺答汗和素囊台吉。”
习令色闻言脸色数变,最终长叹道:“好吧,今日就死在这里。”
巴图点头称是,回顾四周,说道:“我们蒙古人是草原上的雄鹰,不能屡次啄食地上的腐食。此前我们屡战屡败,大伙都感觉未尽全力,今日在此,我们也有二百余人,各人都带着自己的部下,背负弓箭,决死一战吧。纵然无有机会逃生,也要叫和裕升的汉人知道,蒙古人中也有豪杰好汉,敢于一死!”
众人被鼓起劲来,纷纷道:“死也要叫汉人付出血的代价。”
“若银锭敢近前,定然将他射死。”
“我的长弓从来箭无虚发,今日定叫汉狗知道厉害。”
巴图久历战阵,鼓起士兵后又将所有的人编伍,十人一小队,五十人一团,二百多人分成四团,主要守卫府门,少数门人看守围墙,在高处射箭,反正习令色的这个府邸围墙很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