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给银锭的,那会弄的内外哗然,蒙古人就坐实了银锭是内鬼,和裕升内部也未必会对分田亩给一个北虏台吉心服口服,张瀚固然都能压下去,但那又是何苦?
政治有时候就是要妥协,哪怕是大权在握的人也要学会妥协,适当的妥协并不是坏事,一意孤行会容易把弦崩的太紧。
银锭对这种照顾心知肚明,现在他一年的收益比以前要过十倍有余,仗打完之后,银锭的牧场和牧民也大为增加,现在他手头的甲兵已经过五百人,不论在哪个部落都是第一等的大台吉了。
两人面前摆着五六样炒菜和炖菜,吃的却是米饭,这是和裕升从京师那边买来的,每个中高层的武官员都有份,银锭当然也分到了一份。
银锭吃着米,感觉味道还不坏,就是感觉不怎么压肚子,吃过米饭不久后就又饿了。
李氏一边吃,一边和银锭说些生意上的事,银锭兴趣不大,只嗯嗯答应着。
银锭的福晋留在牧场,也是有意让地位给李氏,一年几千两的收益,银锭的福晋自愧不如。
“你怎么丝毫不关心生意的事?”李氏见银锭始终兴趣不大,不禁有些怒。
“你知道什么。”银锭抚了抚下巴上的胡须,沉思着道:“最近我感觉又有事要生了。”
“总不会又来我身边抓奸细?”李氏气哼哼的道:“张瀚现在家大业大,已经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尽说屁话。”银锭指指院子里巡逻的甲兵,说道:“我的部下现在五百多人,都是不事生产的甲兵,没有张澜的支持,我能有现在的实力?”
李氏不说话,她就是这般脾气,心里就算明白,嘴上也不肯说好话。
两人刚刚又拿起筷子,一个甲兵头目大步走了进来。
银锭道:“何事?”
甲兵头目道:“内情司的王大人来访。”
“好,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