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一个大臣咽了口唾沫,一脸不安的道:“那伙红袍骑兵已经离库伦越来越近了。”
另一个大臣紧张道:“我们要厚集兵马,小心戒备。”
“他们不是人,就是群恶魔!”
“巴山台吉的牧场叫他们给烧了,一千多牧人只逃出来不到一百人,现场到处是尸体,恶臭熏人,简直可怖!”
“现在牧人们都传这是上天派下来的魔鬼,专门用来惩罚不信佛主的人。”
“唉,真是灾难,灾难啊。”
“我们漠北蒙古虽然和土默特交好,但并没有义务替他们打仗,更不必说死这么多人了,代价太高,得不偿失啊。”
“现在他们是何目的?”
“这谁知道?他们已经得了青城,难道还想拿下库伦?”
“我听说那张瀚要立俄木布洪台吉为新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也不是要继续打仗的样子啊。”
“我知道!”
一个台吉语出惊人,在场的蒙古人,包括台吉和大臣们都看向他,连衮布也盯着这个大臣看。
这人是个青年蒙古人,被这么多人盯着也不怎么紧张,他道:“我的牧场靠近北边,近来和其余几个车臣部的台吉撵一群俄罗斯人,他们与和裕升的人混在一起,我们知道此前去过一队和裕升的使团,当时和裕升同我们蒙古人还没有开战,咱们礼送他们出境,这一次这些人回来,我们就派骑兵追杀……”
衮布听到这里十分紧张,他道:“人杀了没有?”
“没有。”青年台吉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他们的护卫很强,虽然不到二百战兵,但我们集结了一千多人也打不过,我这一次过来就是想请大汗出兵剿灭他们。”
衮布大为震怒,他道:“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擅作主张?”
青年台吉诧异道:“大汗此前不是集结兵马,说是要为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