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法,不过他也知道史可法的人脉比自己强的多,当下只是十分诚挚的感谢而已。
史可法则是道:“和裕升的铳手们也是立功不小……”
那个京官脸上有些尴尬,他只得到铳手跟前,拱手致谢。
“不必了,”铳手军士一脸无所谓的道:“我等也只是奉命行事,小公子无事就好。”
京官脸上有些狼狈之色,和裕升的兵和普通的官兵不同,若是普通的官兵,放十两银子的赏,这些兵准定跪下嗑头,可眼前这些辎兵可不是银子能收买的……京里的人都知道,和裕升的人规矩大,管的严,不会接受额外的赏银,而且他们本身的收入也是极高,就眼前的这些辎兵,每月的收入比边军将领的家丁也并不差,加上全部来自大同,管束极严,等闲的对这些士兵毫无用处。
“总之多谢了……”京官又喃喃说了几句,赶紧退开到一边去。
史可法见状先是感觉奇怪,后来就明白过来了。
卢象升对他悄声道:“今晚之事不得不用他们,然而却不能报其功,甚至不能鄣其名。”
史可法轻轻点头,他对这些措施并没有反感。与普通的士大夫一样,对和裕升这种自成体系的团体史可法也抱有很大的戒备心理,感受到极大的威胁。和裕升这个团体给人的威胁感不是来源于它的强大和武力,而是一种叫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种感觉就是叫人有一种错觉,仿佛这个团体的人与大明的人是水与油的关系,彼此根本不能相溶。
这种不同,史可法现在隐隐有些感觉了。
从这些铳手身上就看的很清楚了,从细微处的举手投足,那些不经意的小动作,还有行事的风格等等,这些东西与大明的任何一个军镇或卫所都完全不同,更不要说普通的商行护卫了。
眼前的铳手还只是冰山一角,没有人知道大同那边的实际情形,只知道和裕升在粮食和杂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