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青壮年,要么是加处商团军的战兵,替这个团体拼杀在外,要么就是加入辎兵,也和战兵差不多,很少能留在李庄一带,要么就是在灵丘或遵化当矿工,李庄这边的工场里当工人,或是在和裕升的骡马队里,各处的分店里头任职,各种活计都需要人,光是一个天成卫,这两年来多了好多个学校,哪个学校不要用人?城中也有大量的仓储区,上下货,扛麻包,入库翻检盘点,晒粮包,要的人能少了?
军队的后勤也要大量人手,鸡场,猪场,现在还添了放鸭的放鸭队,满世界的跟着周逢吉老爷子在桑干河一带的大河小河里放鸭子,河边零星建了好几十个鸭棚,放鸭子捡鸭蛋的人手就有好几百人,每季供给军队的鸭子最少好几十万只,这帮放鸭的最早听到消息,等塘马赶到李庄的时候,兵营区和政务区外头已经站了一地黑压压的人群,连四周的村头道左也都站满了人群。
“大胜!”塘马是个英俊的小伙子,二十不到的年纪,连夜赶路身上单薄的军袍上落满了露水,把灰色的军袍打湿了老大一片,小伙子也并不在意,他满脸笑容的大声道:“我军连续两场大胜,斩北虏过万,没细点,咱和裕升不在意这个,俘虏北虏六万多,青城已下,套寇和鄂尔多斯部已败,我军控制的地盘,已经等于二十个大同府!”
轰然一声!
好象有一个阀门被打开了,兴奋的情绪象是洪水一般宣泄而出。
人们有的跳起来挥舞着拳头,以此来表达兴奋之情,这一般是军中的新兵,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情感。
那些各军司的文吏们则是笑吟吟的,就算是高兴也还保留了几分矜持。
留在李庄的军官学校的学员们则是在操场上欢呼起来,他们也保留着几分预备军官的傲气,不象那些士兵,虽然他们只平均大出一两岁,可毕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
工场的工人们,各个局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