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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吉听的高兴起来,也是笑道:“那我也说两句,其实人未必要带去大同,可以把大半愿意跟咱们一路走到底的人先安置在天津,然后放船直接去台湾……说句实话,辽镇的这些百姓真是苦够了,就算东虏没有打过来,他们的日子也过的艰难,按说关外是土地肥沃,地广人稀,河里的鱼用棒子就敲的上来,过日子该过的很不错才是。81Δ可惜军户和百姓都被将门压迫,官府逼迫压榨,将门再压一道,比起官绅还要狠手的多,所以日子过的艰难。加上战乱一来,家业全无,想再重新立起来,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到了台湾,咱们的垦荒是很下本钱的,房子地是现成的,耕牛马匹也是配给,还有很多福利我都听说过,辽东人到南边是热点,不过只要有吃有喝,哪儿不能安家,辽东的百姓,不就是这二百年从大明各处过去的?当年能离家到辽东,现在自然也能离开辽东到台湾……”
刘吉说话很有些啰嗦,不过意思倒是说明白了。
“好……”张春牛很少这么正儿八经的和人讨论这样的要紧事情,不过事情既然定了局,他心里也很高兴,这时他终于很正经的对军法官令道:“就按商量的结果办吧!”
……
孙承宗派往京师的塘马并不是普通人,而是中军的一个千总,满桂去后,中军暂且委了一个参将领着,这一次奏报的事情不小,又多少是个捷报,署理中军的参将作主派了这个千总带着几个骑兵充任塘马,亲自往京师赶。
这一趟差事委实有些辛苦,打从宁远到京师,一路断断续续下了好几天的雨,各人都只能披着油衣赶路,到了通州才好歹松了口气。
奏折是放在千总的胸口,用防水的油布包着,等到了会极门,千总亲自投递,见拿奏折的小黄门不当回事的样子,千总陪着笑脸提醒道:“小公公,卑职斗胆提个醒,这是东阁大学士孙阁部的亲笔奏折,所奏之事也是为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