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盔或是大帽随着战马上下起伏,无人敢怀疑这支骑队的决心和战意,这是跟随火落赤征战多征的最精锐的家丁,这一下火落赤将他们全部都放了出来,哪怕是损失过大,无法再攻克榆林,这一仗仍然是非打不可。否则的话,火落赤担心从此之后,自己部落的儿郎一见明军就只有溃败而逃!
在城头人们的眼中,眼前就是一副十分可怖的情形,铁蹄踏地,兵器寒光交错,马蹄声震耳欲聋,把炮声,铳击声都盖了下去,其情其景,山河战栗,天地动容!此时此刻,又有谁能当数万骑兵之面,手缚苍龙,逆此狂潮?
那个参加过平定壬辰倭乱的老将须眉皆白,忍不住道:“北虏势众,商团军虽精,难敌矣!”
正如他说的那样,连麻承恩也是有这样的担心,商团军的战斗力虽然十分出色,但就是人数太少,如果阵后车营的那几千兵不是辎兵而也是同样配置和具甲的战兵,这一仗当然赢定了,而此时战兵阵中还有一万多骑兵来回奔驰,战兵和火铳手在不停奋战,炮兵连续打放多轮,已经沉寂下来,似乎在等着火炮的身管冷却,这样的情形下又有数万生力骑兵如狂潮一般涌来,当此之时,三千多步卒如何能挡?
“危矣!”武之望叹息一声,扭过了头。
“就算如此,”赵九德清秀的脸上显露出由衷的赞叹之色,他道:“若刘总督在此,恐怕要忍不住擂鼓助战了。”
刘总督便是刘敏宽,三边总督,以知名著名方能放在三边总督的重任之上,然而赵九德想来不是希望刘敏宽在此,而是希望这位总督大人能听闻战事,提调三边精锐前来援助,当然,这只是奢望。
“军门大人,”麻承恩道:“奢望他人,不如设法自救。”
麻承恩下令全军准备,东门已经无法打开,只能自西门而出,大量的精锐骑兵集结到一处,预备在战局焦灼时出城与北虏骑战。
现在唯一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