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惯性砸断了这人的大腿,这个北虏躺在地上惨叫起来。
“死!”张建通目光血红,身上散着无边的暴戾之气,怒吼之后,铁棒顺势一砸,那个还在呼叫的北虏骑兵脑袋如西瓜一般的被砸碎。
“结圆阵!”张建通还不忘指挥,令们组成了一个个小圆阵,小型的圆阵彼此相连,又组成了一个大型圆阵。
所有的跳荡轮流上阵,他们身披五十多斤的铁甲,全身负重过七十斤,然而每个人都是身手矫健,杀人的动作干脆利落。
张建通的铁棒不停挥舞,他象是有用不完的力气,每棒砸过去都是将人砸飞或是将战马砸死,在他的率领下,们很快清出了很大的空地,地上到处是死人和死马,很多北虏骑兵开始绕道跑。
在跑动时骑兵又向这边射箭,他们对这些又是害怕又是仇视,箭矢不断的射过来,北虏的箭准头很好,不停的有中箭,板甲或是扎甲上不停的传出叮叮当当的声响,间或也会有人出叫喊声,总会有箭矢找到合适的空隙,伤害到重甲之内的武士。
在指挥们的带动下,整条阵线的数百开始用小三才阵继续向前,压迫大量的骑兵在阵列中四处乱窜,在正面,更多的骑兵被迫分散了,从原本的大正面变成了一小支一小支的混乱骑队。
从空中看,东西南北,到处都有胡乱奔跑的骑兵,到处都是乱哄哄的。
骑兵人数还是太多,反击的很快都感觉自己被包围了。到处都是穿着黑灰色袄子的北虏,只是他们并没有戴红缨大帽,而是戴着普通的牧民帽或是戴着铁盔,到处都有骑兵来来回回的奔跑着,他们不停的射箭,用长枪刺向这些步兵目标,叮叮当当的响声不断的响起,象是一曲世间粗犷又残酷的音乐。
们不断还击,他们出手就必定伤人,这是训练时定下的铁律,的负重太重,要扼制敌兵在第一时间对枪阵或火铳手阵列的冲击,他们必须坚定的反击,给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