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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有专门的军服。”张瀚想了一下,说道:“灰衣箭袍,策马入青城,岂不也是一桩妙事?”
“这也由得你了。”孙敬亭看了张瀚一眼,忍不住又
(本章未完,请翻页)说道:“文澜,在这般的大事面前,一般的人都无法保持从容冷静,你的年龄和你的城府,实在有些过于不般配。”
张瀚微笑起来。
……
当张瀚骑着自己的青色骏马出现在军营中的时候,迎接他的是山崩海啸般的欢呼声。
枪骑兵,铳骑兵,猎骑兵,塘马,架梁,哨骑,各种各样的骑兵拿着不同的兵器,在营地外来回的策马奔驰着,他们面向军营方向,向张瀚发出持久不息的欢呼声。在军营中,穿着重甲的跳荡战兵,长枪手,铳手,还有辎兵,工兵,民夫……所有人都在向张瀚欢呼着。
整个军营乱成一团,这在商团军的军营里是十分罕见的事情,留守军营的多半是昨天参加做战任务的人,民夫和军人都奉命留守,他们不能出兵营来,只能用呼喊来宣泄自己的兴奋情绪和热情。
人们欢呼,高叫,象喝醉了酒一样的兴奋,任何一个人都明白青城的重要性,甚至随便一个辎兵都能说出一二三四五来,当青城真正到手的时候,这种兴奋感经历了长久的发酵与酝酿,果然迸发出了一般情形下没有的庞大力量。
有一些辎兵忍不住拿出饭盒敲起来,接着果然引发了全营的爆动,人们敲着铁罐子,放声唱起军歌,当张瀚经过时就是欢呼,不知道哪一股人带的头,接着全营所有人都高呼起万岁来。
这一股声浪带动了留守的鼓手,不管是大鼓还是当军鼓用的腰鼓都在差不多的时间敲响了起来,在人们的欢呼声中,万岁声与鼓点相互配合,渐渐形成了节奏明快又统一的声浪,这股声浪之大简直形若实质,令人担心在欢呼声中会被掀掉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