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台吉抓着自己头道:“就是心里别扭的很,感觉有力气没有用掉的样子。”
白音冷冷的道:“大约从古至今,除非是战死沙场的军人,否则只要输掉的就没有不别扭的。赢家总会感觉自己做的很好,哪怕是败笔也会被吹捧成妙手天成,输家就是输家,说再多也是改变不了结局。或许巴图你感觉没有冲锋陷阵和商团军正面厮杀,输了不服。但我告诉你,就算我们和老巴特尔台吉集兵一处守河口,坐拥地利和商团军野战,我们还是一样会输的很惨。时势就是这样……你服或不服,都无法改变任何的结果。”
巴图听的呆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半响过后,他才道:“那你打算怎样?”
“我不会怎样的。”白音微笑道:“你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我却感觉已经尽了全力。现在我要跟着济农一起去投降,然后我会等着落,我估计张瀚会叫我们回到牧场去,我以后再也不理军国政务,我会每天喝酒,看牧人摔跤,一直到我老死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