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们万箭齐发,管教他敢爬城的人立刻变成刺猬。”
“他那大炮咱也不怕,青城牢固的很。”
“济农!”一个台吉转向习令色,大声道:“这个当口,你可得打起精神来,蛇无头不行,好歹你也是大伙承认的掌事人。”
习令色勉强站起身来,说道:“既然这样,从今日起各台吉都需率精锐披甲上城,我亲自居中指挥,白音和巴图两台吉分别镇守南北二门。”
各台吉眼中都有掩饰不住的失望之色,素囊父子争位多年,素囊好歹还算是一个有算计,有担当胆气的台吉,他的这个儿子就是差劲的很了,到这个时候不敢说上城头指挥,却把责任推给下面的台吉,实在是叫人失望的很。
待众台吉出门之后,突然有人道:“大汗诸子,俄木布洪最为年长,已经过了十岁,不知道现在下落在何处。”
“我听人说过,俄木布洪似乎在和裕升那边,张瀚以子侄辈教养之。”
“嘿嘿,这张瀚怕是不安好心啊。”
有人冷笑,有人却是在脸上露出沉思之色。
不管怎样,俄木布洪是已故大汗的嫡长子,从血统来说是当之无愧的大汗汗位的继承人,习令色的表现又是这样差劲,也是难免会叫人起了异样心思。
……
傍晚时分,各怀心事的蒙古台吉们约定了时间上城,习令色也是从汗宫里出来,到临近城门的佛寺等候消息。
人们尽管感觉到情况紧急,甚至大战近在眼前,但多年的散漫生活叫他们缺乏真正的警惕,也没有真正的战场上的感觉。甚至公允来说,现在的蒙古人不论是贵族还是披甲人,或是普通的牧民,他们从根本上已经不知道打仗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战争是怎么打的,他们就是一群披甲或不披甲的平民,和汉人平民的唯一区别就是汉人平民种地,蒙古人的牧民放羊牧马又能射箭,也就是多了这么一点游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