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出来。所以我常说人不可能没有欲望,如果一个人真的绝情到连什么欲望也没有了,这种人跑来找我说话,我是万万不敢见他的。”
王一魁若有所思,知道张瀚说的是昨晚的事了。
张瀚微笑着道:“一魁你喜欢貌美的小娘子,我也喜欢。不过记得,欲望就象杂草,长的太茂盛了会妨碍到花圃的生长,说到底,欲望只是成功的陪衬,要拿成功证明自己,而不是放纵欲望的生长。”
王一魁胸膛起伏不定,抱拳道:“属下错了。”
“嗯……”张瀚突然脸色一变,骂道:“你他娘的怎么想的,堂堂团指挥和一个小兵争小娘,以你的身份将来娶个武官女儿,甚至是正经官绅的女儿也不是难事。我知道你前年娶的妻室得痨病死了,你一直想续娶,不过也不是你这般做法的。你现在别呆在城里了,赶紧给我滚去找李从业。下一步的进军路线和时间,随时会有塘马去通传,你们依军令行事就是。”
王一魁脸色青黄不定,半响过后才想起行军礼答应,张瀚却已经背着手走远了。
……
吴齐进来时,张瀚头也没回,问道:“王一魁走了?”
张瀚坐在一个亭子里吃早点,他没有叫别人来陪,就是一碗白米粥,切了一个咸鸭蛋,再配腌制的辣椒,这种口味和吃法一般人也受不了。
北地的人就没有这么吃饭的,若是几年前,张瀚小心谨慎时也不会这么吃,现在的他当然是按自己的口味来,没有人敢说什么,也不必担心会有人怀疑什么了。
就算张瀚现在早晨要求吃烤乳猪,恐怕军司上下也只会想方设法先把乳猪找到再说……
吴齐笑道:“走了,王司官来见,传不传?”
张瀚道:“叫他即刻进来。”
一个穿灰袍的汉子走进房间,他是内情司的司官王勇。
这人走路的声音很轻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