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蒙古人对全副武装的战兵时箭矢毫无用处,他们只会兜圈子,惨败,逃走。在这一场渡河战中,弓箭这种最古老的兵器挥了最大的效用,以前弓箭挥的作用,不如今天这一场战事的十分之一。
宏大,壮烈,粘稠的鲜血不停的洒落河中。
在此时此刻,哪怕这是一群商人,百姓,民夫,只要浮桥搭成,有人一声令下,他们也会奋力向前,与敌厮杀!
李从业是团指挥中靠的最前的一个,张瀚和王长富,梁兴等人多次派传令兵叫他靠后,李从业都没有听从命令,停止向前,等浮桥搭到一多半时,李从业已经在几个护兵的簇拥下到了浮桥中间。
铳手就在他身前不远打放,李从业身边都是战兵,几条浮桥差不多前后就要完工,蒙古人也知道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他们的头顶还是不断的有炮弹掠过,然而河边的射手距离浮桥太近了,炮兵完全没有办法挥真正的作用,威胁并不大。而大量的披甲射手甚至被挤到了距离浮桥不到二十步的河中,就这么站在水中向民夫和辎兵们射箭。
也有不少甲兵承受不了火铳手带来的压力,他们开始向浮桥上的火铳手还射,箭矢落在浮桥上,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对戴着铁盔和披着铁甲的战兵来说,箭矢几乎毫无用处。
半空中突然飞过无数骨朵,这是蒙古人最前排的披甲兵投掷过来的,距离已经只有几十步了,他们开始掷出手中的投掷武器。
有铳手被骨朵砸中了前胸,口中喷出鲜血,人和火铳都摔倒在河中,赤红的河水上方冒出密集的气泡上来。
也有战兵被砸中头盔,整顶盔都打飞了去,头颅被打的凹陷进去一块,人立刻倒地死去了。
也有人被砸中胳膊,大腿,整个浮桥上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也有骨头被砸断的咔嚓声响,还有人痛苦的呻吟声响。
在这时,李从业从浮桥上猛然站起,他是一个个头不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