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有房舍和院落还有家人等他们回去。
但卢四估计,没有两年时间,这些人是不要想回家的。
这时卢四看到一个青年俘虏倚在木栅上,嘴里咬着根草,两眼茫然,眼圈还有些发红,似乎是刚哭过。
“喂,你小子你哭了?”卢四忍不住趴在栅栏上向下讥嘲道:“你他娘的哭个屁啊,你们架桥的危险很小,鞑子会向将士们射箭,而不是把箭浪费在你们身上。”
眼圈发红的是赵文,他看到卢四和其脸庞带出来的阴影,赵文很生气的道:“我又不是害怕哭的。”
卢四一脸理解之色的道:“是啊,你是想家才哭的。”
“你闭嘴。”赵文站起身来道:“我记得你,就是你把我押去做苦活的。你们枪骑兵当初杀到板升地,偷袭百姓,杀了很多人。”
卢四一下子就窘迫起来。
他到底还是一个新人,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情况。
赵文有些得意了,他指着卢四道:“看不出你年纪和我差不多大,心肠却狠毒哩。”
“放屁!”卢四暴跳起来,叫道:“信不信老子翻过去打你。”
“你不敢!”赵文得意道:“我现在是民夫,你敢打我,信不信我告到军法官那里去。”
卢四喘着粗气,两眼瞪着看赵文,赵文也瞪眼看他。
两个二十左右的小伙子就这么瞪眼看着对方,半响过后,赵文扭过脸去,说道:“算了,打仗的事也不能怪你。”
“我们是来打鞑子的。”卢四也找着理由,说道:“你们是汉人,干吗给鞑子卖命!”
“我们家在鞑子地界几十年了。”赵文不服气的道:“大明那边苛捐杂税那么多,地方官比老虎还凶。”
卢四张了张嘴,想反驳,一时却是词穷了,半响过后才道:“我们和裕升又不是大明!”
“哼,这个我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