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王一魁和李来宾对视一眼,两人都觉得没那么简单。
王长福微微一叹,也没有出声。
人们都感觉事情不简单,所有人瞪眼看着灯火下伙伴的脸,没有人再出声说话。
王长福最终道:“各人都把自己手头的事做好,别的事就不要乱想了。”
各人无奈起身,明早即将大战,各人也要早早回去安顿休息。
王一魁等别人离开之后,趴在王长福耳朵边说道:“长福哥,你扳着手指头算一下就知道了。喇虎一脉现在就一个杨泗孙带主力团,梁兴麾下的人多半只在大队指挥这一级,团指挥一级现在多半是咱们脚夫和边军一脉的,还有矿工一脉的人。喇虎的人除了梁兴和杨秋还有杨泗孙这三人,别的还撑不起来。温忠发和秃头算一把好手,可是他们离团指挥还有几步要走。我看哪,这一次温忠发是梁兴的授意发难,大人未必对咱们不信任,可是为了平衡,没准会打压咱们一下。”
军队中有山头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和裕升的山头也是很明显,不过张瀚的态度向来很明显,就是不论山头,只论战功。
王一魁和李来宾等人因为早前有不错的战功,一直循序上升没有出错,这样使得现在的主力团有不少是脚夫或边军出身的人。
王一魁又道:“今晚李从业就没有过来,我看他是忘了长福哥提携的恩德了。”
王长福心中烦燥,说道:“朵儿不是也没有来?”
“朵儿是鞑官,和咱们向来不是一条心。”
王长福道:“什么一条心,我们的一条心就是忠于大人,忠于和裕升。”
“行啦。”王一魁说道:“谁也没说不忠于大人,长福哥你也甭给我念喜歌。大家一路往上走,大人是大家伙的主心骨,你是咱们几个的主心骨。你混不开,我们这几个也是没脸。我看,下一步没准是对喀喇沁用兵,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