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和裕升的劳动成果,这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令那些刚刚还满嘴怪话的人都紧紧闭上了嘴巴。
天黑之前,前队的哨骑归来一部份,禀报平安无事的消息,在方圆近百里之内都没有现建虏的哨骑。
这和数月之前完全不同,当时围困十三山的建虏较为强势,哨骑有时候甚至深处到宁远卫城不远的地方,在各军堡修复之后,也有建虏骑兵穿插其中,他们看准了明军不敢也不愿野战的心理,几乎是横行无忌。
广宁之战后,宁远到山海关几乎没有打过仗的老兵,只有祖大寿等少数将领拥有完好的家丁队伍,实力太弱,不要说主动出击,就连守关也是存在被强攻攻破的可能性,好在最危险的时间已经捱了过去,现在建虏主力去草原上打蒙古人,留下来的只有少数精锐,多半是旗丁和汉军,这使得十三山下的主事者们只能主动收缩防御,从今天哨骑撒开侦察的情形来看,和此前的判断完全相同,建虏在十三山的包围圈已经严重削弱了。
对这样的结果孙承宗当然大感满意,而众人也是齐齐松了口气,不论如何,今天所冒的风险可真是不小。
想到这里,不免更有人对和裕升的出挑表现大感不满,如果不是和裕升的人在这里挑动了督师大人的情绪,他们又何至于跟着老孙头这般冒险?
“又是一个木城,好象还更大些。”
“真是暴户的作派啊。”
“好象多半车马和人手都在这里了。”
祖大寿派了人去通知,过了半刻钟光景,所有人觉大门洞开,过百人手持火铳站在大门两侧,然后就是一阵排枪放炮的声响。
在铳手们对天鸣枪时,不少马儿受惊,引起孙承宗的极大不满。
这说明将领很少在演练时加入火器内容,或是压根没训练过,战马在战场上听到铳声炮响必然受惊,只是受惊程度可以用训练来叫战马慢慢适应,而不是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