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是工程辎兵和炊兵。”
“好,好,开眼了。”
满桂的眼瞪的跟牛眼珠子一样,他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祖大寿也感到一种磅礴压力,他也是真没有想到,眼前这正儿八经的车营和全副武装的士兵居然从军官到士兵全部是辅兵。
张春牛看出来两个将军的惊讶,他解释道:“我们的战兵也是团练,没有朝廷允准不好擅离信地,而在下和部下说难听些就是民夫么,民夫出境也就没有什么了不起了。”
“民夫?”满桂瞪眼道:“我还从未见过一群带着火铳的民夫。”
祖大寿笑道:“朝廷对火器管的可没甲胄那么严,民间用火铳打猎都行,和裕升用火铳给民夫防身也说的过去。”
张春牛笑而不语。
祖大寿这时也看出来,这个黑脸后生貌不惊人,年纪也不大,但和他还有满桂对答时滴水不漏,说话层次分明,很明显是一个脑子很清明很干练的人才。他倒是有些羡慕张瀚,和裕升在山海关的掌柜他也认得,京师的刘吉和王祥李国宾等人更是出了名的精明,连魏忠贤都夸赞过这几个人,张瀚一个西北出身的商人,居然在麾下罗致了这么多人才,眼前这么一个普通的黑脸后生,居然也是一个很过的去的人才。
其实张春牛也有一些紧张,他是头一次独当一面,先遣辎兵是早就从草原和大同一带汇集到一起,然后军司方面选派了他过来任领队,责任重大,虽然给他配了相当强的军官班子当辅助,张春牛还是感觉责任重大。
原本他是一心要调到军政司去的,感觉军政司更适合他,干两年高等吏员后可以外放任军政官,一样有战功和分田,但军司综合考虑过后还是把他留在了辎兵队伍里,好在这段时间张春牛通过了高级军官考核,并且经过了在皮岛的历练后被调回,官职一下子就提了上来。
几年时间他从一个普通的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