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每年都有四百万石粮食从南方经运河直运通州,漕运是朝廷最关注的重中之重,沿河一带部署了大量卫所,承平日久之后这些卫所索性就改为漕兵,他们和南方的卫所改成的漕帮负责运粮,而南方两湖和江南都是粮仓,不论丰年或是欠收,送往北方的粮食从未短少过一斤半两。除了粮食,还有朝廷需要的布匹,丝绸等特产,也是经由运河源源不断的送往北方。
通州的粮储,在万历十年左右抵达一个高峰,储粮从来没有低于千万石,以天启皇帝和朝野间对十三山被困军民的关注,粮食是需要多少可以运多少,加上要尽可能撤出一部份妇孺老弱,孙承宗认为能送上几百万斤粮食,最少可以叫山上熬过一冬,等明春时锦州和附近军堡都修好了,明军对十三山的威胁加大,很有可能建虏自己撤围走了,那就是最理想的结果了。
除了对张瀚承诺的不信任之外,叫孙承宗恼怒的就是张瀚还有几句话。
他建议孙承宗不要把粮仓放在觉华岛,宁远之外的小型军堡也不要储存粮食或其它的军械物资。
宁远,锦州,中左所,到山海关,这些大城不妨放一些军资,但张瀚建议孙阁部还是把大量的物资放在山海关,这样最为保险。
虽然张瀚的书信言词十分恭谨,但潜藏的意思却是叫孙承宗十分愤怒。
很明显,这个青年商人对关宁兵的战斗力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张瀚的意思虽然隐晦,但以孙承宗洞若烛火的观察力来说,明显的就只有一个意思:关宁兵不能野战,修筑的各堡和城池只能单独固守,而觉华只是一岛,离岸最近处不到十里,寒冬时海面封冻,骑兵可以长驱直入,无险可守,宁远城的关宁兵再不敢出兵援助,觉华就等若死地矣。
叫孙承宗最愤怒的分析就在于此,在他的战略中,锦州,宁远,觉华,还有沿路各堡,平时守备,战时互为援助,以一城吸引建虏大军,俟援兵四集,则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