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几人真未必是我的对手。”
北虏的弓箭骑射神话在和裕升这边已经是彻底破灭了,最少张彦升极有自信,军队的制式骑铳他有一把,因为家资富裕,军中也不禁止军人自己多买兵器,反正火器局和甲仗局都有大量出产,只有火器不对外卖,大量的兵器只要给钱就卖,和裕升自己体系内的军人当然更是可以购买,不仅能买,还有相当的优惠。
两支铳,还有藏在灰袍里的制作精良的锁甲,还有身上的锐利马刀,还有在军中这几个月来练成的一身本事,当然更叫张彦升跃跃欲试的就是青年人睥睨万方,心雄万夫的青年血勇和胆气。
身为一个和裕升的军人,要是连对三五个北虏打一仗的勇气也没有,那还当什么兵,吃什么粮!
儿子的这种神色,既是叫张子铭感觉自豪和骄傲,也是叫他有些许的担心,不过他没有把话说出来,因为浑家已经听到动静走到了门口。
“娘!”
和老爹说话,张彦升已经是一板一眼很是正经,只有看到娘亲出来时,这声叫唤才叫人听的出来,这是一个十八岁不满的半桩大的毛头小伙子。
“老大回来了。”张唐氏走过来,眼中已经有了泪水,虽然只是四十来岁的妇人,近来的容貌却明显见老,脸上多了不少道皱纹,妇人伸着手在儿子脸上抚摸着,流着泪道:“你回来就好,当兵有什么好的,和裕升老是打仗,你就跟你爹学着做生意吧。我每常做梦,就梦到你和人打仗吃了亏,受了伤躲在草地里”
张彦升一边被母亲的这种神色感动着,也有一些愧疚的感觉,但一个十八岁不到的半大男子,哪能真体会到母亲的深沉的爱和担心,他很快升起一股羞恼的情绪,直筒筒的对母亲道:“没有和裕升,爹还能做什么生意,北虏不得又把咱们欺负死?”
“还不是还有别人当兵去”
“大家都指着别人,就没有人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