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之内,并没有分润给大家好处,而近几年大量的佃农退佃,转为和裕升的工人或是替和裕升种地,各位虽然有优免田和免丁口赋役的好处,但相形之下还是损失颇大,其实我这里佃农退佃的也多,不过只要好好种地,长短工总是雇的到,自己家再多些辛苦,收成高了,算一算不仅没有损失,反而多赚不少。”
黄玉成也算苦口婆心,想要劝这几个不知死的鬼赶紧放弃心里所想,其实秀才生员闹事在大明哪里都是十分常见的事情,他们告张瀚的那些罪状,看着骇人,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生员告起状来,说你心图不轨是正常的选项,直接告你造反不敢,如果查核不实那要反坐,风险很大。
但说你心里有鬼,那是肯定没有问题的,眼前这三个秀才背后肯定还是有不少人,只是敢于出头的不多,毕竟刚刚还有几万新兵在各处拉练过,只要不是蠢到家的还是会感觉到力量对比相差很大,只是大明对生员这个阶层实在是太优待了,只要不犯大错几乎没有人会把生员怎么样,又因为以文驭武的传统,秀才并不害怕掌握数万兵马的总兵,总兵官也真的奈何不了联合起来的秀才,但他们不知道,张瀚不是单纯的总兵,而是一方诸侯。
黄玉成心中明白,最少在李庄这里,生员联手并无用处,况且也不会有太大规模,以张瀚现在的实力,就算把眼前这几个暗杀掉也根本不会起什么波澜,他只能尽可能的用十分诚恳的语气劝说,而眼前这几人的脸色,明显是没有把黄玉成的话听进去。
宁中诚道:“黄兄的意思我明白了,自此道不同不相为谋。”
另外两人虽然没有说话,不过显然是一样的看法。
黄玉成叹口气,说道:“你们打算怎么做,京控吗?”
“那倒是不必。”秦邦固一脸傲气的道:“我等最大的长处就是手中的笔,我们打算写一些揭帖,印涮出来,到处张贴,首先就要贴满大同府城,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