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盘,叫了也不会有人理,不过,你们想从我嘴里知道什么,劝你们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王发祥笑而不语,能被派出来当细作的肯定是心志坚韧之辈,而且也应该做过一些熬刑和说谎的训练,不过在和裕升的拷掠体系之下,后金的这些准备只是小儿科,笑话而已。
马车车轮辚辚向前,很快将抵达目的地,不过在途经东厂胡同时,发生了一点意外。
“热闹。”赶马车的韩通拉开小窗,对后头笑道:“信王到宫里问安回王府,正好魏大官到东厂赴任,信王正在轿里向魏大官致意呢。”
“哦,最近这王爷还真是出风头。”
王发祥笑着打开窗子,透过窗子看门外的大街,果然看到一队打着王府仪仗的卫队经过,信王的八抬大轿在其中,十来岁的信王正透过轿帘,向骑在马上的魏忠贤拱手致意。
魏忠贤先在马上躬身还礼,然后滚鞍下马,侍立在道旁,不论如何,礼数也是做的很足,然而看在人们眼中,一边是国家亲王,当今天子亲弟,头戴翼善冠,穿天青色四团龙袍的小小少年,被迫象权阉拱手致意……这其中的象征意味就很浓厚了。
信王府的队伍很快经过,四周围观的百姓颇有一些感叹声响,王发祥笑道:“魏大官心里怕未必高兴,信王虽然恭谨,谁知道是不是出于真心实意,反而有些过于落于形迹。”
在座的人当然接不上话,伊克桑倒是很有兴趣,能在明国看到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叫他开眼了,不过想到自己肯定送不回情报,不禁又是有些黯然神伤。
“你这厮倒还忠心,不过他娘的用错了地方。”王发祥看了出来,赞了他一句。
接下来便是魏忠贤的仪卫簇拥这位新上任的东厂提督经过,这时各人才看的出来,魏忠贤的仪卫远超信王,在魏忠贤的前后左右,共有过百名穿着五色锦衣,内罩铁甲的卫士,锦衣五色,灿若云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