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x; 又谈了一阵家常后,天近黄昏,黄府上下欢天喜地的做饭,黄妻亲自上灶给黄玉成烙了一些槐花饼,黄玉成尽饱吃了一餐后,换了一身衣袍,牵着儿子的手,走路往自家田地里去。
一路上闲人很多,不少人过来和黄玉成这个秀才相公打招呼。
黄玉成觉各家多是妇孺老弱留在家,成年的男子很少,就算是十来岁的幼、童,有不少是住在李庄或是天成卫的学校里头,并没有在家里居住。
众人都是往村外的场院走去,看到黄玉成有些不明所以,村中的人均道:“相公有所不知,我等是去打谷场看皮影戏。”
原来如此,黄玉成闻言释然,手牵的小儿倒是闻言雀跃,嚷着要去观看。
“不急,还不曾打锣呢。”黄玉成有些溺爱的道:“先陪我到地里走走,再带你去听戏,若是有卖小吃零食的,只要你听话,一会儿也给你买些。”
自加征辽饷之后,中小层级的田主和秀才生员们的日子也较为难过,朝廷急了眼,加征辽饷之后带起来的就是地方层层的加征,因为赋役沉重,秀才生员的那些经济上的优免也削弱了很多,加饷和加派,还有天灾,不仅百姓不免挣扎求活,就算中小田主也有不少因此破产的,特别是西北地方和十余年后的河南各地,均是如此。
黄玉成的日子在此前也较为难过,年年减产,黄榜和白榜催逼,他不得不变卖了家中的一些古董和家俱,勉强支持,还好他并没有一直糊涂下去,跟随孔敏行后自家田亩增产不说,还可以从军政司的农林部门拿一份薪饷,他的月饷并不低,毕竟一直跟在孔敏行身边,学的很快,已经可以指导垦荒的工作,月饷和黄玉安差不多,一年可以拿一百多两,等于又是多出几百石的粮食收入,已经算很不错了。
田亩增长,加上有了现银收入,黄玉成的底气大增,有信心在完纳正赋和杂派之后,还有相当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