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许多,她不觉由衷赞道:“老爷真是厉害。”
黄玉成的儿子也叫道:“阿爹最厉害了。”
黄玉成气质不再拘谨严厉,妻儿也是稍有放松,说话随意很多。
黄玉成微笑不语,能通过这个考核,自家吃了多少辛苦,哪怕是自家亲人又怎么能体会其中艰难之万一,他也不打算细说,毕竟以自己秀才之尊,在泥土里摸爬滚打的事,不说为好。
一家人跟着黄玉成欢天喜地的进了院门,再入上房,家里人打水递毛巾,黄玉成洗过手脸,感觉神清气爽。
黄妻在一旁说着闲话,将黄玉安成了军医等诸多事情告知,黄玉成喝着茶笑道:“这事我知道,玉安给我写过信,他走这路子算走对了。”
“老爷说的是呢。”黄妻也笑道:“去年年下玉安来过一次,一脸晦气样,我知道他想来告帮,只是你不在家,他不提,难道我还主动拿银子给他,是以看他走了。后来听说他当了军医,还了帐,家里现在光景也很不错了。”
“唔。”黄玉成点头道:“玉安人很聪明,学医比旁人要容易的多,到海外效力几年,回来之后位份不会差,定然比以前要强的多。”
黄妻道:“今年咱家的土地收成也是比往年好太多,我请人估算过,一亩怕是能收四石左右,有的地收成好的,怕能收六石。”
“好,好,很不错。”黄玉成大喜道:“我跟着孔先生去北上筹划开荒的事情,生怕家里的田顾不上,要是光顾着忙乎公事,自家的田荒芜了,似乎也是笑话,这样看来,你们做的当真不错。”
黄妻道:“都是按孔先生教的法子做,也没有太多花巧,就是收成就翻了一倍还多。”
去年黄家的土地平均亩产只有一石半不到,这个收成叫佃农们很难维持生计,还在温饱线上挣扎,甚至赋役一加就是连饭也吃不上的水平。麦收后,黄家的佃农纷纷退佃,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