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谨守法度,真将军也。”
双方心里都是明白,北边是从得胜堡到新平堡再到平远堡以东地方,这么大的地方其实都被和裕升所控制了,究竟往北方控制了多远,到目前来说对张慎言是个迷,就算是赖同心也不是很清楚。
如果不是张慎言亲眼所见大量的百姓往北方去,恐怕他也会相信和裕升上报的“拓地百里”之说,毕竟以朝廷武官北上击虏,向来只有夸大战果而没有掩饰的,张瀚的掩饰,在张慎言眼里就是十分诡异,只是张慎言现在也只是在雾里看花,在没有实证的前提下他自己也知道对张瀚无可奈何,只能彼此相安无事。
而张瀚在去年到今春也是一直呆在李庄不动,和裕升并没有进一步的举措,也没听说大举调动团练继续北上,看起来打击北虏的战事可能就是为了抢一些土地获得一些好处,然后这个商人武官会继续和北虏做生意,最近大同乃至宣大地方的官场和民间都在关注着张家口的商战一事,百姓和官绅们都是口中相传,引为一大趣事,甚至在张慎言主持的几次酒宴中,大同地方有名的官绅都在谈论此事,张慎言对此也很有兴趣,几次召人问及张家口的事,了解前后的详细情形。
这时张慎言又对新平堡参将道:“虽然和裕升在北边修筑了墩堡军台,不过新平堡这里也还是不能松懈日常的武备,若本官发现有懈怠军务诸多情事,说不得要上奏弹劾,到时彼此不便,还是平时多加小心的好。”
新平堡参将马茯是马家的人,马家根基就在新平堡,此人也算归了根,只是现在马家势弱,在宣大山西的势力被麻家和张家盖了下去,他也只能谨慎行事,好在张瀚对他并不轻视,该给的份例一分不少,马茯这个参将也当的甚是安心。uu2;
听得巡按所说,马茯半跪行礼,唯唯诺诺的应声答应下来。
“咦,”张慎言踱到城楼,透着窗子看向外间,有些奇怪的道:“按时辰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