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颓废了,又因为海贸繁盛,民间富裕也没有了尚武之风,这样也不是好事。”
众人都是面露深思之色。
张瀚话风一转,又道:“我和裕升也是待遇优厚,我一心要叫大家一起过好日子,但现在还没有到安享富贵的时候,我们的路还很长,所以在条例章程上,我已经命令侍从、军令、军政、参谋、军法诸司一起合作,制定更周密的公司章程,虽不是军法,但严格程度要越过以往,希望大家不要因此心生怨恨。”
在场所有人都抱拳躬身,齐声道:“属下不敢。”
“好了,”李慎明站起身来,微笑道:“现在办正事要紧,文澜的话,我看还是要叫侍从司的文宣那边写成正式的文告,晓谕整个公司上下知道。”
“对,遵路兄所见极是。”张瀚微笑着看向张世雄,说道:“世雄,这些铜钱只是第一批,不过数量也不少了,由你带一队骑兵护卫,送往张家口。”
“是,大人。”张世雄赶紧答应下来。
……
夜色之中,三十多名骑兵打着火把,看着过百民夫不停的把装着铜钱的木箱放在四车之内。
在忙乱之中,有几辆客运马车在路边停住,几个军官从马车上下来,对着张世雄热情的打起招呼来。
近来并无战事,但军中各部要么在筹备组建新的团队,要么也在加紧训练,一大批青年军官被送到军校继续深造,每人都很忙碌,张世雄这种侍从武官看似清闲,每天就跟着张瀚转悠,但所有事关军队的事情都要写成正式公文,下发或是存档,这些事都是归张世雄管,军队方面的最新动向的简报,张世雄每天都要关注和向张瀚汇报,现在和裕升的驻军远则北在草原沙漠,最南在灵丘的挂甲台山中,各处每天都有不同的情况上报,张世雄的生活远没有外人想的那么多闲暇。
“好久没见了,马武你小子又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