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事开罪了大人,还是早些劝他离开的好。”
钱妻听了大为意动,道:“这事要和当家的商量,还是叫人把那张老头引到二叔公房里就是了。”
众人无话,隔着窗子看大门,还是那个仆妇跑去开了门,把张学曾迎了进来。
眼见无人来接,张学曾有些意外,不过仆妇指明了周逢吉住的厢房,他便柱着拐,步去拍门。
“原来是三老爹来了。”周逢吉已经睡下,年纪大的人不喜熬夜,况且也是多年的生活习惯。
张学曾笑道:“周老掌柜好,这一次来叨扰你了。”
“不必客气。”周逢吉有些惭愧的道:“原本是说要帮三老爹见大人,结果我自己还没有见着他。”
“文澜现在太忙了。”张学曾叹道:“我此来没有什么大事,也不急,倒是你若有急事的话,可以先回新平堡去。”
周逢吉犹豫一下,答说道:“我此来也有自己的事情,并非纯然为了老哥的事情而来。”
“哦,那我就释然许多。”
两人进屋坐着,屋里有火盆,周逢吉用铁钳拨了拨,火星溅起,屋中墙壁上泛起一片红色,人的身上感觉暖和了许多。
彼此对坐后,反而一时无话,周逢吉道:“三老爹还没吃晚饭吧我到厨房端些饭来。”
张学曾忙阻止道:“不必,适才过来时已经偏过了。”
张学曾想了想,问道:“老周,是不是你要辞了掌柜不做了”
“是,”周逢吉道:“商行转入公司,原本事就不多,日后更是由军司统筹,各地还有分公司负责,商品转运,仓储,进货,都由军司来主理,想来日后我的事也不多,文澜倒是有意叫我当理事,不过,我想如果不称职的话,总会叫人说文澜的闲话啊。”
“你在和裕升效力一辈子,就算不做事当一个挂名的理事,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