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一辈子伤眼,她感觉自己真的能哭出来。
二十万亩地,她想象不到是有多大!
张瀚道:“宁妹妹生了孩儿出来,男孩也是二十万亩,女孩儿十万亩,哼,将来嫁人算嫁妆,我可舍不得给太多。”
玉娘开心起来,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这当爹的就不能多打一些地方,给孩儿们多一些产业。”
“我当年也就三万两全部家当的店子,他们已经比我好太多了。这地也不是真给,算股份好了。”
玉娘道:“股份更好,我已经听人说起公司的事了。”
张瀚站起身来,道:“你好好休息。”
他又向稳婆和屋里的妇人们道:“这里要保暖,也不能透风,不过不要弄的太热,玉娘刚刚生产,这样流汗不止也伤身子,不能用水洗,弄些软的干毛巾擦身子,这样也好受些。”
稳婆奉承道:“张大人真的什么都懂,连产妇做月子的事也明白哩。”
张瀚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推门走出房门。
到了外头才知道天太冷,风不停,雪不住,院子里已经看不到砖石的颜色,张瀚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向北屋,这时才觉常宁和杨柳两个都穿着大毛衣服,站在廊檐下等着。
张瀚急走几步,常宁担心的道:“瀚哥慢些儿。”
“我还能摔了不成?”张瀚笑着上前,执住两个女子的手。
都是妙龄女子,常宁脸若银盘,几个月不见脸上也显露出思念和羞涩夹杂的神色,张瀚看她的小腹,倒是不怎么明显,但他这么一看,常宁更加害怕,转身就往屋里走。
杨柳的身体倒还是曲线婀娜,张瀚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杨柳在他臂上重重一掐,眼中波光闪烁,轻声道:“你还舍得回来。”
她倒是泼辣如故,张瀚低声笑道:“一个做月子,一个有身子,底下这阵子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