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两银子,按二十年算,是三万四千多两,十两一股,是三千四百多股子。张春牛问过军政司,这一股肯定不会象此前五千两一股分的那般多,不过一股总有七八钱到一两多银子可分。”
李父少年时当过伙计,能写几个字,也会算帐,当下迅道:“这样算来,老大你一年能分四五千两!一两银现在能买两石粮多些,就是说你多了能分到七八千石粮,这张大人不是亏了?”
李母嘀咕道:“要是伺弄好了,三五年的地就熟了,就算和佃农一家一半,三千多亩地一季咱就能分三四千石粮呢,还能种高粱,豆子,又收几千石,对了,那孔先生还叫咱种玉米,番薯,也能收不少粮食。”
李父瞪眼道:“你早前不要买牛,盖屋,买叉耙?不要肥田?那地你不要轮种?你不要引水,打井?这么多东西砸下去,你哪有这么多银子?没有孔先生教着,你一亩地能收三四石?”
李守信也点头道:“这帐怎么算也是军司亏了,当时我就说要是按田皮入股,也是该一年一年的算,一下子算二十年折银,其实是把以后的收成提前折算给咱们了。”
李父拍腿道:“对,是这个道理。”
李母这下倒有些不安,放下筷子,说道:“那张大人他们会不会反悔?”
李守信笑道:“大人从来没失信过,更何况咱们是他的部下,将来打下更大的地盘,还是大人得大头,咱们拿小的,现在这样就很不坏,昨天晚上我在军营里走了一圈,将士们都高兴坏了。”
李父连连点头,也是一脸高兴,他看着李守信,说道:“老大你是不是还当这个集宁堡的守堡官?我和你娘不打算回去了,这边也在招人种地,我和你娘别的不坏,种地是把好手,咱们的地交给别人种,心里总不踏实,咱们在这里好歹也帮下手,能做点事,咱一家人离的近,没事咱俩还能见见你,和你说说话。”
李守信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