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的进士,百姓视为文曲星君下凡,这些官员也是自视甚高,所讨论的都是地方要紧的事,不论水利开还是道路修葺,或是地方文教与刑名之事,也可能是赈济灾民养济孤老幼、童的事,从会前到开会,再到事后,都多半是暗箱操作,官员和大士绅私下谈好,然后随便开个会议搪塞一下,那种会议当然是十分随意,毫无程序可言,对比眼前和裕升所做的一切,相差真是判若云泥。
“张大人,”李大用抱拳道:“兹事体大,可容我等仔细研读,讨论过后再答复?”
“这当然可以。”张瀚含笑道:“诸位一会可以自回住处,然后分别向军政司的李司官回复,不论是退出商会不入公司,或是加入公司,都是找他办理。”
李大用道:“是,多谢大人宽宏大量。”
这时张瀚才又面向一众军官,沉声道:“前期给你们界牌,跑马分地,各人看着地都是头疼,近来军司招募了大量百姓前来,你们也知道是屯垦来了是不是?”
“是,大人。”
近二百名军官齐涮涮起立,齐声回答起来。
这种场面,也是叫来与会的掌柜和东主们都是有些吃惊,他们向来知道和裕升的规矩极严,但没有想到竟可以达到如此地步。
张瀚点点头,又道:“正如我和商会的各东主一样,天下事没有那么便宜。你们打仗要出生入死,但平时给所有人的薪饷都是极高,我和裕升薪饷最低的辅兵饷额也比大同镇的战兵还拿多,不在内丁之下。这么样的饷拿着,全是和裕升的掌柜伙计加上商会的诸多东主辛辛苦苦算计,大家出本钱出力赚来的,你们拿着是为什么?不就是叫你们打仗?这一次打赢了,额外还拿了十来万银子当犒赏,就算我一亩地不拿出来分给你们,你们就该有怨言?”
张瀚斜睨眼前,说道:“谁有话可说,现在当面说出来,嗯?”
眼前的军人们只感觉压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