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的界牌也并不相同,李守信的界牌就标注着他的姓名和职位,另外有他的职位,界牌另一面就有简易的地图和标记,比如李守信的第一块界牌就是起始点,排号为一,也是在集宁海子东南方向的最东边,紧邻李守信的田主就是把总杨泗逊。
聂磊指着界牌上有一处空白,指点着说道:“军令司在谋划改革一次军制,这一次的战事还是反应了军制有些不协调的地方,估计要改,包括各司的名称什么的都可能会改。”
“这是大动作了。”李守信隐约也听到些风声,不过军令司直接听命于张瀚,除了必要之外也不征询下头的意见,他也只听说而已。
这时各人也顾不上闲聊,所有人又拔转马头,李守信见父母不仅兴致很高,而且有些急不可耐,也不敢说出叫二老先回去的话,好在地方距离这里不到十里,以父母的身子骨应该能顶的住,不过李守信还是叫人传话给自己的护卫,叫人带几顶帐篷过来,今晚很有可能就睡在自己的田地之中了。
不到十里路各人赶了小半个时辰也就到了,就算李家二老也是放开了马力奔跑,一路上尽是拿着界牌往东边跑的军人们,也有一些人坐着马车和家人一起往东边赶,相信西边和东南,西南各处应该都是差不多的情形,李守信兴奋之余,心里也有些奇怪,他是知道上层消息的人,知道张瀚向来不主持给将士授田,甚至严禁将士私自买田,因为以和裕升的赏赐军饷之丰厚,将士们很容易攒起买田置地的银子,而一旦各人都有了大量田亩,势必就要雇佣佃农,甚至盘剥军户,压制百姓,低层的将士很容易被上层的军官兼并,上层的军官又很容易成为大田主,短期内危害还不会很大,然而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最多十年二十年后,一个新的将门就产生了。
有这种认识,张瀚对将士授田一直很谨慎,买田都禁止,更不要说给将士无偿授田了。
怀着一些疑问和担心,李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