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纯之故。总之属下错处甚大,还请大人重重责罚。”
“我这里向来是论行不论心的。”张瀚皱眉道:“各人的心思说来说去的十分麻烦,所以向来我看人只看其行,不听其言,或者说,姑妄听之,而主要看其行。你们的心思,我现在不管,错了便是错了。不过,我这里也不会一过二罚,你们因为错误都受过孙先生的惩罚,受过军纪处分,自请责罚的话不必再说了,总不能现在把你们再抓起来?”
李贵赶紧道:“多谢大人宽恕,属下等此后绝不敢再犯!”
张世雄等人也是跟上,众人的神色都有些沮丧。
张瀚这时脸上又露出笑容来,他道:“你们也不必沮丧,明年是我们扩军和反攻的一年,各人都大有机会立功受赏,我说过,只看你们的行为,各人只要立下功劳,勋章,赏赐,当然一样都不会少。”
这时众人都振奋起来,张瀚看了一眼张世雄,又道:“世雄你回小黑河堡是不太适合了,你留在我身边吧,先给我干一阵子侍从武官再说。”
张瀚身边的侍从官有文职侍从官,也有纯粹的武职官,待从武官和特勤局的护卫不同,负责日常与军队的联络和沟通,也需要专业性很强,了解军队的最新装备和动向,随时向张瀚提供咨询意见,需要十分的专业。
张世雄的年纪和资历,干待从武官也很合适,这倒是一个很不错的安排。
“多谢大人。”张世雄单膝跪下,哽咽道:“世雄无比感激。”
“不必如此。”张瀚扶他起来,说道:“日后要更加谨慎些。”
众多军官推门出去后,张瀚听到他们压抑不住的笑声,脚步声更远些时,这些年轻的军官们终于轰笑起来。
张瀚也是会心一笑,这时他感觉有些疲惫,一天下来,巡阅部队,看公文,和田季堂算计帐目的事,见李东学前后又在考虑铜矿开采的事,张瀚并不管太多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