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打破北虏的封锁,不是大人耗尽了北虏的实力,孙先生率部的伏击,也就不容易那么成功。”
张瀚哑然失笑,摇头道:“按大明的规矩,我算是有运筹之功?罢了,我是你们的脑,哪有和你们争功的道理。”
王长富又道:“大人,这级要不要往上报?”
张瀚略作思忖,便道:“筑成京观留在这里吧,给北虏一些警惕,所谓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之,这是汉之陈汤的话,若弱宋那般,说这话只是笑话,只有强汉的人才有资格说这样的话。我大明虽然有骨气,从未对北虏低头,然而这二百多年来,能在这里筑京观的机会也是不多……就留在这里吧,不必移走,当然也不必上报了。”
在场的军官们都彼此对了对眼神,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来。
张瀚自然是看到了,这些家伙的心思他早就看的出来,不过他并没有过问的意思。
底下的人自然有他们自己的想法,身为上位者,不必过多干涉。
一个集团的人随着实力的变化,各自的心思当然也会产生异变,到现在这种局面,张瀚带着部下亲手打下来的地盘已经等若近半个山西省,其势力范围和潜力更不止眼下的局面,部下如果没有异心才是活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