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人只能选择更北的路线走,一路上没有河流,也没有海子,只有几个比较小的水洼地,大军有七八人,十几匹马,还有大量的牛羊牧群,毫无疑问走这一条路牧群和人马都会有严峻的考验,但包括阿成在内的蒙古贵族们都毫无办法,只能选择这一条十分困苦的路线。
队伍中响起此起彼伏的说话声,牧民和甲骑们粗鲁的话语声时不时的飘到阿成耳朵里来,到这种时候,所有人都没有什么避讳,不少牧人在唾骂阿成,连有些披甲人也是在痛骂主帅,各层的管事人开始还约束几句,后来干脆就置之不理。
阿成身边的护卫们大约是最后的忠于他的人群,这些人是他的部落中人,就算阿成死了他们也讨不了什么好处,还会因为部落的地位下降而遭受损失,不过护卫们只是板着脸,把阿成护在他们当中,并没有人去阻止队伍中的怨言。
干燥的秋风中,飞沙走石,这一片区域草原和戈壁地带夹杂,而且北部和东部有绵延不断的山脉,人们行走在这样的地方,怨声更大。
阿成突然下令全军集结,他是主帅,军令一下之后,下头还是执行,诸将陆续勒住战马,集结到了一处。
看着众人,阿成正色道:“我奉逝去的大汗之令,统领全军与和裕升的商团兵交战,只拔取一个军台,损失惨重,此后被和裕升的骑兵压着打,各部损失惨重,还有周耀等铁骑兵骚扰各部的牧场,不少人被杀,牧群被抢,如果大家要怪罪到我头上,我并没有话说。不过,算帐的事等以后再说,最少现在我是奉命统驭断后军的主帅,此前我没有打好仗,这最后一仗,大伙儿好好听我的号令,让我把大家平安的带回各自的牧场。”
以阿成台吉之尊,原本不需要对这些普通的甲骑和牧民训话,蒙古人最讲的是上下尊卑,阿成说出这番话后,不少人脸上露出感动或是惭愧的神色,一个贵族军官策马上前,说道:“阿成台吉说的很是,我等定当